被当场逮到的三人一时沉默,脸皮薄的念念躁眉耷眼地垂头,傅晚轻咳一声,硬着头皮给边秋光倒了杯酒。

        边秋光面无表情,目光扫过一堆酒水吃食和席地而坐的三人,又落在快要见底的银雪酿。

        气氛一时陷入死寂,只闻不远处的剑锋相撞声。

        他望去一眼,正在私下打斗的两人身形一僵。

        边秋光默不作声地在顾盈身边坐了下来,还没开口说话,喝得意识有些模糊的顾盈忽然飞扑过来,用胳膊勒住他的后颈,非常不满:“老边,你竟然不压你徒弟!”

        边秋光的威仪终是没绷住,眉宇间的严肃松弛了下去,无奈把人拉下来:“他打不过,压他注定会输。”

        顾盈摇头晃脑:“不见得,你们还记得一年前,第七使之位空了出来,夏小歧那一战吗?这孩子竟然站到了最后……”

        最初的霄山七使,是七位跟随边秋光退居霄山的兄弟,后来成立门派,干脆把七使作为职位。

        只要七使之一战殁,便会由其徒弟接收影戒,成为下一任七使,但任何人都能向徒弟发出邀战,若是战胜,则影戒易主。

        不远处的城墙上,打起架来的夏歧耳目聪慧,听到顾盈提起那一战,心里不由无奈一笑。

        其实并非他争强好胜,以前的他没有这些多余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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