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群演们陆续集中,剧组的要求是必须在拍摄现场附近休息,随时候场。

        但向蕾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托苏海晨的“福”,她的姘头齐哥在换着花样的折磨向蕾。说是要随时定点准备走位,让她一直绷紧站着,头都不许转动。

        室内站上好一会又让到室外吹冷风,可能觉得只是罚站达不到惩治的目的,甚至让向蕾把道具灯搬进搬出,美其名曰人手不够需要帮忙。

        惯会看眼色行事的,也耍起威风磋磨向蕾:

        “哎,那个站位的。坐在这里侧身看向灯光。”

        “文替!往左边移半个手臂的距离。哎哎移太多了,再给点!”

        她不仅浑身酸痛还痛失姓名。没人会去记一个无关紧要也许明天见不着的人的名字,更何况这人还得罪曲导团队里排得上号的齐翼。向蕾只好趁着齐翼不注意的空暇,捶捶酸胀的腰舒展会小腿。

        来来回回闹腾两个多小时仍没有开拍。日头落下接近黄昏,曲导才不紧不慢回到屋内:“窗户关上,把淡黄色那盏补光灯架上,补拍第四场的夕阳景。”

        齐翼见他,上前殷勤点烟:“曲导来了。我提前过来把场子都布好了,您看看还有哪儿缺漏?”

        曲导接过烟,环视一周:“还成。不过汤曼娜的文替在这做什么?”

        “哟,您瞧我。我忘了这场没有汤曼娜的戏。不过叫过来干活也有用,让她把所有的点都站过了,不用再耗时间调整。一天挣三四百可不得多用用。”

        曲导这才把目光投到向蕾身上。之前虽是他吩咐齐翼找个和汤曼娜身形相似的文替来挤兑她,但这些小人物怎么来的他没有闲工夫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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