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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日阿福好生难受,山药糕来了,魏莫也不肯松开他,捏着山药糕往他嘴里塞,他不吃,魏莫便捏开他下颚强塞,可他片刻就呛到,咳得天崩地裂,只是他红着眼眶一扫,却见魏莫神情惊惧,不知想起些什么,余下的山药糕也全撒了个干净。

        继而又手忙脚乱弯腰去拍阿福后背为他顺气,做完了,又弯下腰去捡地上散落的山药糕,一番折腾下来,脸色也并不好,阿福期待魏莫打他,一脚踢开他,亦或是如何骂他,可魏莫最终只是疲惫地松开他的双手,又嘱咐道:“别挠了。”

        魏莫说得太小声,以至于阿福听不清他讲的到底是“别挠了”还是“别闹了”。

        阿福被松开了,可松开了才更难受,他脑海中一片浑沌,魏莫递来什么都没有接,待到浑身又觉得瘙痒起来,他只好止不住的抓挠,继而,当然是再被捆起来,这回捆得好,捆到书桌案下的镂空柱子里,阿福被困到一方椅子里,如何挣扎都动不了。

        他踢打大闹都不成,涌起一股想要哭嚎的欲望,紧接着望见主子认真在看批文,又望而生却,沮丧地倒在桌子上。

        书房里烧了暖炉,椅子上垫了软垫,耗尽力气的阿福很快睁不开眼。

        他想,自己如此懦弱。连琢磨都不敢。

        他的小木盒藏得那样好,谁会知道放在那里呢?谁会知道,他的小木盒藏在池塘边的大石头旁,只要往东走十步,以双手挖一挖,马上便会出现。

        他的小木盒材质那样好,藏了这样许久,都没有蚂蚁虫子来啃食。

        谁会知道呢?小荷妹妹?刘管家?或是还有小六一份?又或是一贯讨厌他的如画小姐?他们一齐将他心爱的小木盒挖出来,数着他的赚来的脏钱大笑,拆开爹爹写给他的信一字字的朗读,然后再掉包一封自己与先生“情真意切,爱意绵绵”的情书,转而便呈给主子。

        他们该多想主子赐死自己,主子那样的人,想必也不会轻易放过他,总归要一顿好生虐待,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才愿意让他拖着痛苦死掉,当他们看到这一幕,该多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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