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予寒垂眼一扫,桌面上横七竖八倒了不少酒瓶,红的白的洋的什么都有。

        白编已经先倒下了,看着康弘致两眼无神一脸傻笑也知道他快到顶了,就是不知道时容又喝了多少,现在是醉懵了耍酒疯,还是单纯喝嗨了。

        时容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也顾不上,专心致志盯着康导将杯中酒全部喝净才转头去看。

        一见是秦予寒,立即像是看到主人的小奶狗,屁股抬起半寸欠着身体就要贴上去。

        随后呲起一口小白牙,对着秦予寒豪气云天地向一旁的空气一挥手:“秦哥,看!这些都是我喝趴下的!”

        小手一挥,醉鬼一堆,秦予寒看着已经快钻桌子底下的副导演和编剧,还有一个平时最爱劝酒的康弘致,正魂不附体地瘫靠在椅背上。

        听着时容一边打酒嗝一边补充:“康导说了,你是我最大的贵人,你不在我要帮你嚯才行,秦哥我都喝了!里、你就不用再……”

        时容这身体酒量不错,但轮倒一圈虾兵蟹将他也有点扛不住,句式太长说到一半忘词了,大着舌头支吾半天才接上:“对!里就不用再嚯了!喝酒…伤胃!大大的不好!”

        说完还咂了咂唇,挑起左侧唇角给秦予寒来了一个面部抽搐版的wink~

        秦予寒眼底的寒意,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驱散了几分。

        他甚至想在这样酒气熏天的环境中也醉一把,肆无忌惮地将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小兔子抱进怀里,只不过这小火苗刚冒出一瞬,就被骨子里的阴冷寒意淹没了。

        厚重的大圆桌被划分成两片区域,陪着康导喝酒的这一撮已经醉得七七.八八了,另一部分佯装推杯换盏的,实则是在抱团避酒,到现在都还算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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