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氏急急忙忙赶去了寿安堂,她进去的时候,老夫人面色凝重,坐在她身边的褚瑜红着眼圈,哭着道:“姑祖母,哥哥一直昏迷不醒,求姑祖母给娘娘递句话,叫娘娘请太医院的院正甄太医过府给哥哥诊治。”

        范氏听着这话,心中一沉,竟伤的这般重吗?

        “母亲。”范氏福了福身子,请安道。

        老夫人看着她进来,重重叹了口气:“你回来了?可有带朝丫头见到智静大师?”

        范氏摇了摇头:“大师潜心研究佛法,谢绝见客,我便带着朝丫头回来了。这一回来就听说舅老爷他们出了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夫人道:“是路上遇到了劫匪,灏哥儿不甚惊了马,连人带马摔倒悬崖下去了,费了好大力气才抬回来,可一直就是昏迷不醒,大夫说了,若是再不醒,就要准备着了。”

        范氏听着这话,不禁吸了一口凉气,下意识朝褚瑜看去。

        从任上回京原本是件喜事,怎么就出了事呢?灏哥儿是勇宁侯府唯一的男嗣,若是没了,勇宁侯府不就乱了吗?”

        一旁褚瑜听着老夫人说这个,眼圈又是一红,哽咽着叫了声:“姑祖母。”

        老夫人紧紧搂着她,道:“快别哭了,我叫人送信去宫里,叫娘娘派太医院的甄太医去勇宁侯府。”

        褚瑜听着这话,才擦了擦眼泪,不继续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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