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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没人欺,欺负我。”殷如行哭的喘不过气,说话一顿一顿。

        苏雷大急:“没人欺负你哭成这样?”

        “真没人欺负我。”殷如行越想越难过,扑到他怀里大哭:“我心里难过……”

        “难过?”苏雷不理解。什么事能难过成这样。昨天,不,应该说今天早上还好好的:“到底出什么事了?”

        殷如行在苏雷怀里哭了一会儿,心情也不似先前那般难受了。果然伤心的时候还是需要有人来安慰。只不过真要说伤心的理由她又说不出口。至少对苏雷说不出口。

        苏雷从怀里掏出手绢替她擦眼泪,道:“上午都干什么了?”她不说,他就来问。总能问出来。

        殷如行接过手绢,不好意思的揉了揉哭红的鼻子,瓮声瓮气的回答:“没什么,就是去河边洗了衣服。”

        苏雷想起进门前是看见外头太阳下晾着湿衣服了。问:“洗衣服时遇见什么了?”

        “没什么。”见他追问的紧。殷如行只得说了:“有人不服气李队长指导我刀法。要和我比试……”

        苏雷眼神闪了闪:“你输了。”用的是肯定句式。

        殷如行气恼的别过脸:“是。”

        苏雷了然,不禁笑道:“输的很冤枉?”看这表情,一定是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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