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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鸿见她沉默不语,决定还是提醒一下。委婉的道:“暮儿最近似是有什么心事。时常会心不在焉。”

        何雅一怔,又是一阵头疼。

        何暮的心事不用猜都知道,除了钟平涛被软禁再无第二。这件事是家丑,她不好和弟弟妹妹说,对外宣称钟平涛练功时出了岔子,要闭关修养。故而此时也不好和何鸿解释。

        果然,何鸿接着道:“我见他神色郁郁,应是担心他父亲。大姐,姐夫他内伤到底如何?”

        何雅轻描淡写的道:“贪功冒进,受了反噬罢了。慢慢调养着就好。小孩子家,没见过大世面,一点儿小事就吓的跟什么似的。不用理会。”

        见她这样说,何鸿虽心有疑虑,却也不好再多问。长姐没有女儿,他和阿雁的位置就很微妙。对于这些家事,不宜太过深入探究。

        被何鸿这般一提醒,何雅觉得有必要关心一下儿子。晚间时,她来到何暮住处,院中灯火明亮,何暮拿着本书正在挑灯夜读。见母亲来了,吃了一惊:“母亲?”

        何雅心中欣慰,温声责备:“怎么又在看书,烛火跳动,对眼睛不好。莫非你都忘了?”

        何暮讪讪放下书本认错:“孩儿睡不着,只是略翻翻。”

        “睡不着?”何雅看了看他的气色,的确不怎么好。叹道:“若是睡不着就去院中打几趟拳脚,人累了,就容易入睡些。”

        何暮垂下眼眸乖乖听训,母子二人说了一会儿话。气氛很是宁和。他犹豫着道:“母亲,父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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