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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题问的好。昨天江面上的船可不少。出了祺地的水军船只还有禧地水军,商船被封锁在码头上不准下水。哪条船只能逃过他们的眼睛?

        士兵热烈的说着八卦来的消息:“气人的救在这里。那帮禧人非说我我们藏匿了凶手,帮着他们逃走的。”

        “胡说!”几个爆炭性子的士兵立时跳起来,“我们什么时候藏人了!眼皮子底下都能让女人溜走!一帮没本事的怂蛋!这是要嫁祸给我们!”

        “对!对!干死他们!”士兵们被惹了众怒,叫骂起来:“别想嫁祸我们!”

        “好了!”李奉大喝一声,止住吵乱:“我们没错亏心事,怕什么!昨天他们不就上船来搜过了么?可有搜到人?没有,就是他们理亏!”

        “对!对!”士兵们又热烈起来。纷纷骂着禧人没用。个别联想丰富的,还脑补起了香艳场景:“……你说,冯胖子那么个大男人,是怎么让个娇滴滴的小娘子给闷死的?莫不是在床上……嘿嘿!”众人皆发出会心的笑声,猥琐的补充:“说不定就是干那事的时候,快活的魂儿飞了天,被捂了头……”

        李奉听的一阵烦躁。用力掐掉随着他们的淫词浪语,脑中不自觉出现的某些画面。努力回想昨天的细节:的确只有殷如行一个人来求救。没有第二个人。那种情形下,想要逃走。也唯有游泳一条出路。搭船是绝不可能的。

        也就是说,逃出来。至少逃到他这里来的,只有殷如行一个。

        殷如行当时说了什么?

        李奉双拳在袖中紧握。闭上眼睛。

        “一眼难尽。”被拉上来的人满身是水,手掌冰凉。眼中有着获救的如释重负和对周遭环境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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