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回到校长室时,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斯内普一个人。男人抱着双臂焦躁地踱步,眉头拧成一个大疙瘩。

        “你觉得他能活下来吗?”斯内普问。

        “我曾见过一个长大的默然者,”邓布利多说——回忆起这件事似乎让他更为苍老了,“而且哈利和丹尼尔的情况前所未有,或许我们应该乐观点……不管怎么说,把丹尼尔也当作另一个孩子来对待最好。”

        “如果不能……”

        斯内普没有说下去。他的心脏揪紧了。

        如果不能,他活到现在的意义在哪里?口口声声说着要赎罪,说着要保护莉莉的儿子,结果差一点在不知道的时候就让哈利死去……他什么都没做过,什么都没做到……

        “事已至此,我们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邓布利多用镇定的声音安抚斯内普的情绪,“来吧,西弗勒斯,我需要你的帮助。我把需要的魔药清单交给你,你制作时我会去拜访我一个对分离默默然有点经验的老学生。为这件事愧疚的应该是我而不是你,放轻松一点。”

        斯内普无言地点了点头,眼睛又空洞起来。

        “哈利住在我们家的事情绝对不能跟任何人说,不然他会有危险,知道吗?”

        “罗纳德·韦斯莱!不要一直盯着哈利的额头看!还有你们,都不许问伤疤的事情!”

        孩子们吵嚷着抱怨起来。双胞胎又在那里互相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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