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尧,你做甚?”姬修宜低声呵斥,由于过于安静,所以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姬千秋头也不回,扬起声线,“我累啊,休息啊,茅草屋也塌了以后我到现在都没来得及坐下过,实在站不起来了!”

        姬修宜抽搐着脸庞,胡须抖了又抖,姬明泽道:“我说他不似常人,看吧,这人是个疯的!”

        姬千秋懒得解释,不过这次他可真不是胡说八道,自中姬明泽那一箭后,身体就倍感不适,好像有一股巨大力量在撑开他的身体破茧而出,使他几乎快要受不住,在后山砍树时好几次险些倒下去。

        姬夫人道:“这般倨傲无礼无可救药,是我没教好他。”

        “无妨!”沈醉邪恶而俊美的唇角轻扬,淡淡一笑,“你们无需拘谨,嗯?昭也来了?真是巧!”

        纳兰昭拱手一礼,“昭受君父使命勘察各个地方仙府琐事,倒是叱焱君闭关多日,出关后昭因忙奔走各地,还未来得及前去问安,昭私藏了几坛陈年‘美人香’,待叱焱君得空,昭提酒赔不是。”

        沈醉从不在意这些细节,全看心情愉不愉悦,他道,“问安这种虚的东西,本君向来不喜,以后也不必!”他的目光转移道在姬千秋身上,胸口处隐隐渗出血迹,脸色惨白,他回过头扫了眼姬修宜,“本君今日只是路过,顺道来看望姬门主,顺便带个人走!你那小儿,姬尧!”

        姬千秋总算转过头来看他,“啥?”

        姬修宜面露为难,“这.......犬子年纪尚小,不懂礼数,在苍梧说的那些话还望叱焱君莫多怪罪,叱焱君要罚就罚我这个做父亲的从小将他惯坏了,你放心,我一定好生教管好他,绝对不会再让他出家门半步的。”

        那是姬千秋头一次见姬修宜害怕成了那样,怕得双手都在发颤,这种恐慌绝对不是担忧他的安危,至于究竟在怕什么,姬千秋猜不出来。

        姬修宜说:“那叱焱君是要将犬子带到哪里去,去多久,姬某是担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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