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痕从俱乐部出来之后直接去上班了。

        人走了,但心还留在那儿,全是贺景现在怎么样了,为什么没给他打电话,为什么连脾气都没发……想的多了,工作总出差错,还没到时间就被老板骂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他接到了罗浩山的电话。

        “痕哥,出来玩儿吗?马上过年了,兄弟们都想聚聚!”

        “聚什么?”一开口林痕吓一跳,这是他的声音吗,怎么哑成这样儿,含了口沙子似的。

        罗浩山大嗓门地逼逼了好几个娱乐地点,后知后觉地问:“你感冒了?”

        “没有,”林痕单手撑着床坐起来,忍着嗓子疼,单手拧开水杯,喝了一大口水,“上火了……咳,没想到,你哥我他妈也是个性情中人……都多少年了,还能因为这个上火。”

        罗浩山立刻跟让人踩了尾巴似的,喊:“贺景那狗儿子又干什么了?操!”

        “嘴巴干净点儿,”林痕甩了甩发胀的脑袋,一看时间,不到六点,门外有开门的动静,老妈起来了,他猛地想起什么,压低声音说:“山子,帮我去你家旁边的小诊所问问,我妈最近去那儿拿药没有。”

        他后半夜偷偷摸了老妈的衣服兜,药就是普通的感冒消炎药,但他总觉得不放心。

        “大姨感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