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寒鸦的叫声凄唳啁哳。
白炽灯微晃,为导演的眸子笼上了明灭的光点,乍一看,恍若有毒蛇在游窜。
他表情僵硬道:“你们可以自行安排房间。”
金链男人瑟缩了一下:“知、知道了。”
导演走后,金链男人整个人瘫到了地上,像一根软绵绵的面条。
路颂时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金链男人不爽问:“看什么?”
路颂时:“这是之前干尸躺过的位置。”
金链男人整个人蹦了起来:“什么?!”
金链男人跳脚的样子有些滑稽,紧绷的气氛逐渐缓和活络,响起了一些窃窃私语。
“你们也是莫名其妙进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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