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衍舟僵硬地收起了目光。
路颂时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澄清一下，但好像没法辩驳。
两人沉默地对视了一会。
咔嗒。
隔壁换衣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身材臃肿的男人走了出来。
南衍舟眸子微压，上前一步，按住了男人的肩膀。
男人胖脸一哆嗦，腊肠似的嘴唇蠕动了一下，暴躁地喊：“干什么！干什么！松手！”
南衍舟眼皮很薄，微微垂着，目光很轻很淡，但却莫名让人颤栗。
男人咕咚咽了下唾沫，强撑着自己的脸面：“再不松手我叫保安了啊！”
南衍舟淡淡道：“可以，如果你想让他们都知道你偷窥过别人的话。”
男人表情一瞬间窘迫到难以复加，青一块紫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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