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孜从未料想过自己有今天。

        如果她没有估计错,事后自己这颗项上人头铁定要被他割下。

        孟潮青动作十分僵硬,大抵也是失血过多,如今勉强撑起身子。两个人近在咫尺的距离,他那双黑润的眼眸里映着乔孜此刻视死如归的样子。

        她身上血腥味混杂着脂粉香气,不复人前的朝气,像是污浊里无法拔身的蟪蝉,脆弱的外壳摇摇欲碎,一双沾染过多情裕的杏眼在他的注视下紧紧闭上了。

        乔孜背后愈发硌得慌,好半天不见身上有动静,她悄悄睁开一只眼。

        孟潮青咬破了唇,强忍着额上汗涔涔的。俊朗的眉目被汗水打湿,凑得愈发近,额角青筋凸显,下一秒仿佛就要抵挡不住杜宜修的操控。

        “我恐怕、恐怕会失血过多,改天吧。”乔孜心脏都被人攥着,扭头看向一边,杜宜修竟然搬着椅子坐在一旁,倒了杯香甜的果茶饶有兴致观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他支着手,指尖晃了晃,为她添了把火。

        孟潮青大半的重量直接压下来,乔孜心碎了,身后藏着的植物有一瞬间停止冒芽。

        “咳咳咳,我不要了。”心口巨大的痛处激得眼前发黑,声音都在打颤。

        “这等好事,给你了你就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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