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没能惊讶太久,因为没等到他回答的顾以渊,就像是头盯准了猎物,不愿再忍耐的雄狮,他不再迟疑,抬手按住了裴燃的后脑勺,兜头就吻了下来。

        这是个完全不同于之前的吻。

        如果说之前那个吻是和风细雨浅尝辄止,那现在这个吻,就是疾风骤雨善不罢休。

        起先,还只是唇瓣与唇瓣的碰撞厮磨。

        那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近到裴燃能够清楚听见他们倒吸了口凉气,又忍不住低声“卧槽”,可裴燃和顾以渊都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倒像是要证明什么,都赌着一口气,吻得越发旁若无人。

        那两道脚步声明显变得急促又杂乱,很快,不远处洗手间的厚重木门大开一瞬,脚步声彻底远去,木门复又缓缓合拢。

        可仅仅是那一瞬间,也足够让门外的嘈杂与喧嚣一股脑儿般涌进来了,与门内的世界形成了极致的反差,这种近乎偷情般的快-感,刹那间涌上两人的大脑,毫无疑问,成了此时此刻最好的催化剂。

        不知是裴燃先毫无所觉舔了顾以渊的唇缝,还是顾以渊先克制不住轻咬了裴燃的上唇,总之,他们两人愈发紧促的呼吸声纠缠在一起,等意识稍微回笼,裴燃才发觉自己早已分开了唇瓣,任由顾以渊的舌头探了进来,攻城掠地,扫荡他唇齿间的每个角落。

        裴燃绝对不是肯在这种事情上服输的人,于是他只是愣了很短暂的半秒钟,就忽然抬起双手,环住了顾以渊的脖颈,试图反客为主,含住了顾以渊的舌尖,轻轻吮-吸,就像在品尝什么极致美味。

        这是一场绝对雄性的碰撞,裴燃的举动无疑给顾以渊的烈火更添了一捆干柴,于是很快,顾以渊就重新夺回了主导地位,他托在裴燃后脑勺的手不自觉施力,将眼前男孩压得靠自己愈近,几乎没有喘息的,就又开始了新一轮更为细致,且更为疯狂的扫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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