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的小光团肉眼可见蔫了下来。

        姬玉衡其实一点都不生气,心里想着老家那边历史上那些太子都是怎么完蛋的,复刻其中一两个典型就差不多了:太子想登基才是地狱难度,而让太子不能善终的办法到处都是。

        而走在前面的太子也在不停盘算。

        之前他暗示几个堂兄弟拼命灌酒,亲兄弟只冷眼看着,两部相帮。而姬四郎看似勉为其难地喝酒,实则在顺水推舟借酒浇愁。

        父皇口头赐婚后,他就听说这次是承文侯和姬四姑娘联手哄他,一个姑娘许了好几家。

        他那时候想的是:对付不了承文侯还对付不了承文侯的儿子吗?于是他就把姬四郎调到了身边做文书,断了人家的科举之路。

        现在只觉得自己当时实在欠考虑,然而事已至此,他自然要物尽其用,稍微得罪承文侯也就算了,别一个劲儿往死里得罪就行。

        所以一会儿弄点醒酒安神汤,让姬四郎睡个好觉。

        却说姬玉衡跟着太子回到宴席上,太子便嘱咐内侍,“领四郎坐回去,伺候他喝点醒酒汤养养肠胃。要不多久,我那群不省事的兄弟也该散了。”

        姬玉衡身子晃了晃,点头应是,“臣先醒醒酒,再去请教七皇子。”

        太子心说你怎么还没完了,就给眼前内侍使了个眼色。

        内侍领命,赶紧搀住姬玉衡的胳膊,带他去找詹事府的上司和同僚们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