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公看着脚边的碎瓷片和一地水渍,逐渐冷静了下来。

        他坐回位子上,伸手活动了一下,小手指指尖微微发麻。他感觉不妙,急忙抬手搓脸,果然脸蛋子也木木的……

        承恩公心都跟着往下沉:他很惜命,尤其是精心培养的嫡长子早夭,国公府未来的希望嫡次子今年才十四岁。他若是中风倒下,国公府危矣。

        承恩公夫人和大女儿匆匆赶回家中的时候,承恩公头上脸上已然扎了十数根银针。

        国公夫人一瞧那针扎的穴位,表情骤变,当下也不管什么贵妇的端庄扑上前去,“你这是……”

        承恩公摆了摆手,语气温柔,“你们先去换衣裳。”

        给承恩公施针的大夫也是这一家子的熟人,主动给了颗定心丸,“国公爷并无大碍。”

        国公夫人念了声佛,嘱咐了屋里值守的丫头几句,这才拉着担心不已的女儿走了。

        母女俩都收拾妥当,相携回到承恩公的书房时,承恩公正神色如常地自行喝药。母女俩悬着的心起码落下去一半,只是承恩公手边站着的心腹大管事神色不怎么好看。

        见妻女去而复返,承恩公示意大管事退下,屋里就剩一家三口他才苦笑说,“娘娘连咱们一起瞒了。”

        大姑娘反应很快,急忙认错,“都是女儿的错,若不是女儿劝说娘娘……”

        承恩公果断出言打断,“不是你的缘故,娘娘对咱们不满只怕不是一天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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