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江与眠离开了,穿好衣服的裴溟才从屏风后走出来。

        他面色微红,也不知是因浑身发烫造成的,亦或者是其他。

        生没生病,他自己心中有数,只是不便跟江与眠明说,灵药峰是不用去的,冷静下来就好。

        他坐下倒了杯冷茶,几杯下肚倒是缓解了一两分。

        江与眠的话他都听到了,不曾想防不胜防,还是中了妖狐畜生的招,也是现在的肉身修为还不到家,还是要勤加修炼,早日恢复实力。

        这次虽与前世略有不同,结界被破后他因受伤而冷静下来,没当着江与眠的面露出最不堪的一幕。

        但沐浴时势必要脱衣,发现自己无意打伤了江与眠,他没有多想,直接就出去了。

        此时两者一对比,他竟无法分辨到底哪个更丢脸。

        更让他恼火的是,一想到江与眠,与之相关的竟是刚才那一幕,心底躁动的邪火无处可宣,让他脸色越来越差。

        活了两辈子,什么绝境危难没见过,却栽在这上头。

        又是一杯冷茶下肚,他转念一想,难不成是两世都没有过床笫之事,以致如今的身体长到了时候,就变得如此容易冲动。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前世他不是忙着逃命,就是在忙其他事情,哪里顾得上去想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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