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时,当我们年轻时,我们有很多精力专注于自己最在意的事物,同时却会忽略一些其他很重要的东西,我们无法看到所有事情的全貌,也不惮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我们不爱的人……”
当晚顾君桓回了家,得知母亲和姐姐决定明日启程去洛阳散心,他们一家五口齐聚一堂,于正厅用晚膳。
沈岚熙亲自下厨房……指导厨娘做了儿女爱吃的菜,顾清玄一改前几日深沉之态,不谈烦心事,话也如同往日一般不多也不少。
与长女聊高楼平地起,与长子聊应考文章,训示幼子虽身在外也不得沾染江湖不良习气,嘱咐妻女前往洛阳途中该注意之事,一家人闲话家常,其乐融融。
只是顾君桓兴致不大高涨,虽尽力掩盖也难避母亲沈岚熙与姐姐顾君宁之眼。
饭后,母女二人一齐到后院去找独自倚在廊下读书的顾君桓,问起他心情不佳的原由,顾君桓只道是因近日家中变故而难免心忧,以此哄走了沈岚熙。
沈岚熙暂且不管他,去收拾她与顾君宁去洛阳需准备的物什,只以眼神示意顾君宁好好开导顾君桓。
母亲走后,只余两姐弟,顾君宁坦言道:“君桓你可别想瞒我,前些日子你是为父亲担忧不假,可今晚父亲已一切如常,我们都看得出来,无论是什么事,父亲定然是有应对之法的,你还担心什么?所以,你心里一定还有别的事,说说吧,是不是与弦歌有关?”
姐姐对自己如此了解,顾君桓也没法再找理由掩饰,就坦言向她宣泄心中不平:“姐姐,还是都瞒不过你……我只是气不过……”
“怎么了?”她问道。
顾君桓拧起眉头,用握惯了笔的手捶了下木柱:“都怪那该死的卢云钟!”
“卢‘二小姐’又招你了?莫非是追究上次你们打架的事?”听他说起卢远承,顾君宁就想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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