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呜哇……妈咪呀。”
“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又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男人,连月抱着儿子转身,熟练的扯来了纸巾擦掉了儿子的鼻涕,又笑,“不然我和然然,还可以一起去接你——”
还是没有人回答。
她又回头,看了他一眼。
男人站在原地,沉着脸,没有说话。
怎么了?
她睁大了眼睛,微微挑眉。
儿子的魔音还在入耳。
“然然哭什么呀?”
最终还是挪开了眼。拿了一根红绳递给儿子,漂亮的妈咪又在问怀里的儿子,声音温柔,“然然是哪里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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