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走。
说今晚住这里。
宁宁她已经找到了,然然也要过来了。
阖家团圆。
那件事,她终于也说出口了啊。那么的久。
罪与罚。野望和折磨。
她躺在床上,身上慢慢的出了汗,只觉得心里似乎还有丝如释负重——可还是沉重。
却是不一样的沉重了。
或许最磨人的,一直不是挨刀吧。而是那把刀悬在头上要落不落似挨yu挨的那段时间。那段时间里,心里总会抱着侥幸的希望——却又明知终还是会有那一刻。
最是磨人。
刀终于落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