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他拿出了手机,似乎准备给谁打电话——但是却看见了手机的屏保,心有触动,一时顿住了。
男人的手指慢慢的抚m0过屏幕,似乎像是划过谁柔软的唇。
一座吊桥从照片下方延伸而出,伸展到对面。远处青山耸立巍峨,近处吊桥在两座山峰之间悬挂链接,天高谷深,意境茫茫——
吊桥上却空无一人。
他突然想起了那朵明媚动人的红sE波斯菊,那天是被他轻轻cHa到了谁的耳边?
男人坐在沙发上,盯着屏幕,手指慢慢的抚m0着屏幕,沉Y半晌,却是没有动作。可是另外一个人却也在同时想起了他,屏保跳开,一个来电显示跳了出来。
男人叹了一口气,接了起来,“喂。”
“大哥,”那边是弟弟含笑的声音,他那边也很清净,似乎他也从酒会中脱了身,“睡了没?出来玩。”
“我现在还出来和你玩什么?”男人笑骂,“我们现在私下见面那叫私相授受,少来烦我,避嫌好吧?”
“大哥你怎么活的跟个老学究似的?”看起来天意的季董对新任的喻书记严重缺乏敬畏之心,“你偷偷来不就行了?我们难得过来看你一次——我们在威尔斯酒店19-2,”那边说,“我和连月。”
男人心里一紧,皱眉,“连月怎么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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