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在安裴的帮助下很快的收拾好要带走的行李。这几年因为生活开销都是自己负担的关系,温言没有什么买杂物或衣服的钱。衣柜只挂着洗到泛白的两三件便服跟校服,连冬天的厚外套都只有她身上这一件。

        安裴收好东西转身,跟轮椅上有些踌躇的温言对到眼。温言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看着有点傻气。

        “宝宝。”安裴觉得心里cH0U痛了一下,走过去把她揽进怀里。“以后我们去买好多好多衣服、还要吃很多好吃的东西。”

        她的宝宝太瘦了,要养的胖胖的才行。一个178的Alpha只有130斤上下,抱着都铬的慌。

        “嗯。”温言埋在安裴的小腹位置,闷闷的响应。

        温言抱着不大的行李袋以及上学的后背包,背包里装着作业本、户口簿、印章等必需品。安裴推着她的轮椅走出温家。

        从玄关出来经过院子再到大门,这段路并没有很长。细小的石头让轮椅有些微微的晃动。

        温言在经过大门后回头看了一眼,安裴也停下来往旁边站了一点,让她可以完整的看清楚房子的全貌。

        温言的视线经过院子里的梧桐树,树上光秃秃一片只剩枝g。

        角落有颗不知道遗弃多久的皮球,上面长满了灰,孤单的躺在那里。

        记忆中洁白崭新的外墙如今已有些斑驳、生锈的信箱里头塞满了广告纸、玄关旁的春联长年没有换新,随着风吹日晒早已褪sE,依稀能看清楚上面的合家团圆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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