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
甄靖坐在椅子上，看着查到关于甄穹的资料，半晌才吐出这么一个字。
长相俊美的秘书带着迷人的微笑点头表示赞同。
“嗯？”
甄靖抬眼看着他，虽然还是一个字，但里面的不悦表达得很是明显。
秘书立刻就摇头，“老板，甄先生是天真善良，不是蠢！”
话说得非常肯定，完全看不出刚刚点头的人是他。
“出去。”
甄靖也知道自家秘书的德性，直说撵人。
“是，老板。”
秘书麻溜地离开，别看他是公司上下唯一能够在老板面前嬉皮笑脸的人，但那是因为他很清楚老板的底线在哪里，关上门，摸着下巴发出“啧啧”的声音，刚刚他不过是顺着老板的话说，对方给他的那一眼真是吓死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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