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前,池润还义正言辞要求师兄季芹藻,在关切顾采真伤情的同时也不可枉顾身份礼数,转眼不过八日,他自身便做了这等与少nV有关的龌龊y梦。

        即便在那梦境里,他连顾采真的样子也没看到,可那一句“真真,你真的不想要我吗?”却是点明了她的身份的,除了她,他不作他人想。

        而且、而且这话的口吻……就好似是他在主动引诱对方就范!

        师兄起码解释了对少nV的诸多亲近之举,皆是非常时期事且从权的选择,是事出有因的。

        而他呢?!

        眼下,他无来由也无理由地做了这样荒唐的梦,总不能说是因为其实内心认同师兄的做法吧。总之,简直、简直……荒唐!

        自己怎会一边梦到顾采真的轻笑声,一边在梦中遗泄yAnJiNg!甚至于都不曾真切地听到她说话,也没看她的笑容,就这么、这么……

        池润单屈一腿,赤足踏着柔软的丝毯,脚趾泛粉蜷起,趾甲几乎抠入丝毯中。他默不作声地盯着自己被JiNgYe从里到外洇Sh浸透的裆处,一瞬间如遭五雷轰顶,整个人又羞又耻,被梦里梦外各种意外合力冲击得僵坐当场,脑中一片空白。

        一时间,唯有一GU与凝神香气格格不入的类似石楠花的香味,以他双腿间的yingsi部位为起点,朝外扩散开去,再萦绕四周。

        这气味在清雅幽静的水榭里太过鲜明,一阵阵挑动着池润紧绷的神经,也像是在一遍遍提醒他,自己这具身T于梦中不争气地g了怎样的“好事”!

        那月下水中曾似玉雕的仙尊,此刻坐在水榭里几乎要僵化成一座石像。然而,石像的脸上可不会这般一时红得滴血,一时又青白交加。

        池润本可施一道洁净咒让衣物立刻恢复整洁g爽,但这哪里是衣服脏W的问题,而是他觉得自己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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