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张惊YAn众生的脸相b,玉衡泽世常年包裹在玄黑丝袍下、连颈口都严实遮蔽起来的肌肤,手感同样美妙到不可思议。

        灵能卓越与修为高深相辅相成又相补,对炼T也多有裨益。在他身上,上天简直倾注了太多偏Ai,除了给他雌雄莫辨的绝尘美貌,甚至于让他的肌肤都有种不逊于nV子的白皙丝滑。

        但他毕竟是个正儿八经的成年男人,在这样激烈的欢Ai情cHa0中,肌r0U与覆盖其上的肌肤又同时充满了力量感,让顾采真Ai不释手。

        此刻,他肌理分明的小腹遍布薄汗,绷紧的手臂线条更是流畅至极,呜咽着被迫握住那支笔,在顾采真手把手的“帮助”下,颤巍巍地“修”着灯罩纸上那用自己JiNgYe当作墨汁g勒出的画。

        被JiNg水打Sh又被笔尖润得快透光的薄纸,如同池润已然土崩瓦解的廉耻心,一戳就要破了。

        虽然顾采真的手已经从他腹部那要命的位置移开,但又粗又长的孽根杵在肠壁内反复捣弄,每一次都像是要顶穿他一样。

        因为前端的泄JiNg,被过度摩擦的xr0U敏感程度更上一层楼,即便她的律动放慢了,他身T里积蓄的快感依旧多到满溢,x心深处某块软r0U被碾着磨了又磨,前面那根因为释放而半软的男j就又顶着还未g涸的JiNgYe,很快再次竖了起来。

        “嗯呜……”他又欢愉又难受,lU0白的修长双腿被c得根本合不拢,软韧的腰腹挺起再落下。船身随之摇荡,引得水声哗啦,这动静配合起起落落的腰身,让他看起来更像一条被捕上船的鱼了,躺在船板上仓皇无助地呼x1。

        那口被顾采真调教过的后x,其实已经很会吞吐含咽她的r0U柱,润滑的肠Ye在ch0UcHaa中越出越多,腻得池润两瓣T尖儿都Sh黏一片。

        这种情况下,他腹上的那只小小灯盏还怎么放得稳,更别提“修”画了。所以,顾采真理所当然地不曾再放开他的手,而是顺理成章地一边把画“修”了又“修”,一边把人c了又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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