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采真从前对她这位师兄,那也是客气的,言语上即使偶尔反唇相讥,却也绝不会说个脏字儿。反倒是确定了彼此的心意后,虽然披着张这一世织就的明媚正派的皮,但实则底子依旧留存前世魔尊芯儿的她,在床上各种浑话粗话都能说,与平日端装沉静的样子判若两人。到底是两世加起来经验丰富的人,只要情绪到位了,她说什么都觉着是在给自己cUIq1NG,而作为被折腾的一方,花正骁似乎是不喜欢她说这些话的,但因此而身上泛粉把她夹得更紧的人,也是他。

        只是,那天香阁耳濡目染的东西,说好听了是“雅俗共赏”,顾采真真要想俗到底,哪里是花正骁这种脸皮薄的世家公子能对付得了的——说也说不过,又总是被c得发软发懵,他被b急了也会骂她“混账”“混蛋”,可再过分的词儿,不管她怎么过分地c他弄他,却也不会往外蹦了。

        “唔……太深了……好深……”男人模糊地提出抗议,被狠狠JcHa顶弄一番,立时又忘了自己方才对她那气势一点也不汹汹的态度,凌乱的吻带着几分没能很好掩饰住的急切,不时落在顾采真的耳朵上,仿佛落入烈火中的几滴水,根本救不了火,只会瞬间就蒸发殆尽,“你、你轻点……”

        顾采真的眉眼间登时涌动着更加眷恋的情cHa0——花正骁并不清楚,其实她听不得他这样的语气。

        前世里,他倔强她疯狂,在床上虽然因为这种对立的情绪对抗而酣畅淋漓,但这只是单方面对顾采真而言的感受,也是她的享受。花正骁不愿被她折辱,就算身T上确实被调教得习惯了xa,也能够得到ga0cHa0和释放,但心底的痛苦屈辱也一次都没有消失过。

        所以,当初花正骁因为花似锦、又因为季芹藻,而不得不受了顾采真威胁,继而服软的样子,才会让她更加失控。她知道这个人的X子有多直率难折,才尤其偏Ai他偶然展露出的屈服。她用的那些威胁手段直接粗暴而有效,但也极其让对方厌恶。

        可这有什么关系呢?厌恶,这种微不足道的情绪,在仇恨面前不值一提。他们都恨着彼此,并且毋庸置疑,这恨至Si不渝。

        可这一世,他柔软的语气中,并没有旁人的因素,纯粹是因为她。光是想到这一点,就能让顾采真的心尖发麻。

        男子的手臂绕过她的颈子,即使是“坐”在她身上,依旧高出她一个半头。但他被c弄得身子软绵绵的,结实劲瘦的小腹上肌r0U线条绷得很紧,人却歪在她怀里,像一捧软和的云,被狂风暴雨压榨出蕴含在其中的水。

        顾采真相当熟练地得寸进尺,“那你……再亲亲我的耳朵。”她的声音也有些沙哑,裹着一层q1NgyU的Sh意。

        “唔……”花正骁被顶cHa得摇摇晃晃,尽量垂着脖颈侧过脸T1aN舐着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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