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君子不欺暗室,哪怕如今周围空旷无人,这般不自重的行径到底荒唐无度,季芹藻咬着唇,连耳垂都羞得红了。

        其实自始至终,他身T里异物入侵其中的感觉从未消失,那一块拇指大小的玉塞置于紧致的甬道里,到底还是要冷y一些,虽然是泡着暖滑的JiNg水mIyE里再被肠r0U裹着,依旧时时刻刻彰显着与娇nEnG内壁截然不同的存在。只要他有所动作,它便也跟着动,哪怕他只是习惯X挺腰收腹吐纳呼x1,它也压着肠道内的褶皱来回摩擦刮蹭,一阵sU麻争先恐后地冒出来,甚至还刺激得那不听话的x口微微张缩,使得些许黏滑Y1NgdAng的YeT趁机滴落于亵K上、T缝间,再随着他的步态左右摩擦,Sh哒哒又黏腻腻,令他僵直了脊背,浑身不自在,甚至不敢随意坐下,生怕那样的姿势会压迫甬道,刺激到那块本就塞紧的玉塞,再惹得自己如今已然奇怪敏感的身T给出更多反应。他更怕自己落座再起身时,YinGHui到难以形容的YeT会彻彻底底浸透他的亵K、长K与外袍,直接把T下层层叠叠的布料都洇Sh。

        只是,刚才他一副心神都放在泽之身上,又怕被机敏聪睿的师弟瞧出不妥,刻意压制着自己的感受,如今离开了师弟的视线,那浑身绵软酸麻又空虚难忍的要命折磨,便仿佛被淤堵了很久的洪水,遇到大坝的缺口陡然一泻,立刻奔涌撞击着四肢百骸。

        他好不容易熬过这一阵,感觉身上恢复了些许力气,立刻御气下山,离山脚还有百来十米时,情cHa0卷土重来,甚至翻涌得更加厉害,他再也聚不齐灵力,只得落地踉跄步行,却两腿发颤,走得跌跌撞撞。

        后x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频繁收缩,越来越多的黏腻YeT从双T间滑至双腿间,他一边走又一边想要并拢双腿,不,是想绞紧双腿,他的喘息也从无声压抑到逐渐泄露出一两声。

        “嗯……唔……”到后来,他已经迈不开步子,只能咬着唇,艰难地用手扶着山壁一步步向前挪,浑身发烫,步履蹒跚,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犯了记错地点的低级错误。

        如果没有及时回到戴着面具的少年身边,他不确定对方发起疯来会做出什么事——去摘星峰找他,找不到就会对付泽之?回去晚来秋找他,找不到就会对付正骁?或者以她对归元城那份简直令人心惊的熟悉,做出什么更加大范围的破坏,或许就像她曾经说过的,大开杀戒。

        昏昏沉沉的脑海中划过一丝隐约的清明,随即又因为他冒出来的矛盾念头而更加混乱。我受制于她,虽不能反抗,也无法反杀,却也能在某种程度上约束了她……

        可少年如果因为他的失约而被激怒……她是个疯子,要是不管不顾疯起来到处迁怒……

        不知不觉中,他的目光已经带上了一丝难辨因由的焦急和寻找。

        就算q1NgyU折磨难熬至极,他根本没有因此想回到少年身边,但是这一刻,下意识地,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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