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白锦纹的长腰带早被解开,如今松松垮垮地勉强还圈挂在腰间晃动垂下,倒衬得男子劲瘦的腰也有了几分不盈一握的意思。

        其实,季芹藻这几日确实轻减了不少,毕竟他遇到了凡事不按常理出牌的顾采真,既不能逃,也不能躲。对方口口声声说喜欢他,便将种种侮辱侵犯加诸于他身上,可恨他为相思蛊所困,被迫沉入yu海,日夜都要承受对方的强行泄yu,甚至沦落到在自己所居住的晚来秋外的莲池边,也这样衣不蔽T地,不知廉耻地被c弄着。身T与意志都被一次次地侵犯,人哪儿有不瘦下去的道理?

        但季芹藻却发现,他的身T是有感觉的,那种从尾椎爬上脊背,再蔓延到四肢百骸,甚至连指尖都在隐隐发麻的快感太羞耻了,他的心还在抗拒,身T却已经背叛了理智。

        晚来秋是他的住处,他自从修为有缺后,对晚来秋周遭的防卫把控尤其重视,做得隐秘又周全。迄今为止,只有少年神不知鬼不觉地闯了进来,也偏偏是他,对他用尽了各种荒唐又wUhuI的手段。即便季芹藻心X并不软弱,也明知道此刻的晚来秋,进不来其他人,但这种露天JiA0g0u的情事,于他而言还是太过耻辱而y1UAN,他根本没法说服自己忍耐和接受。

        可就算他心中是不情愿的,身子的反应却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cH0U打在他脸上。他的前端越发坚y发烫,ymI微腥的YeT不断从顶部冒出来,蹭到衣摆与阑g上,再反向擦回了他的冠首,还有些直接顺着柱身往下流去,堆积在囊袋的褶皱里,被晚风吹得发凉,继而又令他的浑身更加发烫。

        顾采真轻笑一声,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好好好,听你的,不去那边。如你所愿,我啊……就在这儿c你。”

        “不要……嗯啊……太深了,不要!啊啊啊啊!”仿佛是报复他不肯同意,少年的ch0UcHaa突然加速,并且c开柔nEnGSh滑的内壁直捣进更深的地方。

        夜风习习,吹得莲花摇摇,莲叶摆摆,也吹起已然曳地的白sE袍摆。半掩在前面长袍后的,是男子一双笔直的长腿,此刻正不住地微微打弯,好像随时会被弄得跪下去。已然挺翘的男根顶端带着一丝晶莹,被来自身后的有力冲击撞得不停碰上前面的阑g上。袍摆的边缘材质更y韧一些,不时与竖着的阑g轮番刮过敏感的冠首,惹得男子受了不小的刺激,就连小腿都绷紧了直颤。

        夜风骤然疾起,微凉的风拂过覆着汗珠的肌肤,未曾给发烫的肌肤降下丝毫温度,反倒激得季芹藻战栗不已。

        自摘星峰回来后,他还未曾来得及换衣,就被少年拉扯到了室外的莲池边,所以此时脚上依旧穿着之前的白sE短丝靴,鞋履口处是微软的竖套式,b起小腿围略微宽了一圈,衬得那两条小腿越发白瘦结实,从顾采真站的角度低头看过去,除了那被撞得发红的Tr0U,顺着流畅的腿部线条一路向下看,最后入眼的便是在这一双靴子里若隐若现的脚踝,它们如同被藏在锦囊中的两块雪玉,随着晃动颤抖着,又漂亮又娇羞似的,让人恨不得捉起来把玩一番。

        也不知道怎么地,就是瞥了一眼他那脚踝,都让顾采真的呼x1陡然一沉,但她口中不动声sE,只语带遗憾地接着刚刚的话说,“芹藻真的不想试一试吗?边走边c,咱们都会很舒服的……嗯唔!”

        话音未落,y到发胀的r0Uj就被受到惊吓的男人夹裹得更紧,刚刚那一记她深cHa到底,再想cH0U退顿时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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