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的顾微庭随叫随到,你呢,闪我一人在家,自己却去外头风流厮混。”甄钰挥起手臂,挝碎了顾微庭的脸,“身上味道这么浓,你和她莫不是厮混到床上去了?”

        越说越激动,甄钰跳下床,跣足跑到窗边,扒拉着一条窗帘哭诉:“你定是喜欢她,我是瞧见了,今日她聊起算学时,你脸上的肌r0U可灵活了,还对她笑了。”

        今日顾微庭满身是伤,他捂住流血的脸,为己力辩:“我不喜欢她,要是喜欢,在英国时我们就在一起了。”

        地板的冷气钻入脚底,甄钰两足叠着站,听了解释仍不高兴:“可是你对她笑了。”

        说着眼皮耷拉下来,小泪花也掉了一颗。

        “嗯,我今天是对她笑了,我错了,下次不会。”顾微庭主动认错,喊甄钰回来床上。

        甄钰忸怩着不肯过去,闲着没事做,把绑起来的窗帘全部解开拉上。

        她和个被人发现的偷儿一样,躲到窗帘后,身子光溜溜的,坐在大理石窗台上摆甩粉腿:“我们发生关系之后,你都没对我笑过,一直臭着个脸,你那时候都不对我笑……还有那次在局上相见,你也对春燕楼先生笑了。”

        生得这般好看,笑起来别人自然动心啊。

        甄钰在醋溜溜的心里这般道。

        醉酒后上了g引自己的学生,那时候怎么笑得出来。

        顾微庭无奈,走过去把甄钰圈在怀中,一起坐在窗台上,他脸上微有笑容,说:“下次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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