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塞在x口的小手枪,递还给顾青原后,连句话都没问,白玉安就倒在床上,双眼一黑,失去了全部意识。

        她实在是太累太困了,连腰上的旗袍脱没脱掉,都顾不着了。

        自从白玉安将枪塞到x口、安然度过搜查之后,她明显感觉到,顾青原对她的警惕X和防备X都放松了一些。

        有时她伺候完,昏昏睡去,他便深夜翻窗户出去,清晨偷偷回来,洗过澡后,带着热气和水汽躺到床上。

        她都装作自己睡得Si沉,毫无察觉。

        白天,他会偶尔光明正大地出去,给她带回来一件旗袍,或者一套nV士的蕾丝内衣。

        白玉安不会穿,还是他手把手教的。

        更多时候,他们在房间里厮混,不分白天黑夜。

        昼夜颠倒中,白玉安感觉下面两个x完全无法消肿,有时痛得厉害了,她便用嘴伺候他。

        也不知这男人是多久没开过荤,每次的架势都几乎要将她gSi在床上。

        到了承受不住的极至时,她甚至希望,这人能瞬间消失,好让她休息几天;然而转瞬想到自己是个身无分文又无家可归的可怜虫,又只能将人抱得更紧;希望这条大腿能让她的未来过得稍微安稳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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