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明,劳累了一整夜的宴奴,半睁着哭红的眼睛,有气无力地在ga0cHa0的余韵中颤抖着身T,整个人仿佛完全没了神志,面sE恍惚地躺在床上。

        她在心理上累到了极致,可nV鬼是不需要睡眠的,尤其是现在……

        她的手慢慢抚上高耸的小腹。

        现在的她,就像一个怀孕六七个月的nV人,每动一下,肚子里鼓涨的n0nGj1N也会跟着晃动。

        里面满到溢出的,全是小道士sHEj1N去的东西,她现在的身T,几乎成了盛满他JiNg水的容器。

        充足的男人JiNg水温暖着冰冷nV鬼身T的每一个细胞,林安宴的JiNg神十分饱满,她甚至隐隐有种感觉,这肚子一天不瘪回去,她就一天不需要爬小道士的床。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把齐腰的裙子系上,以及,如何拖着无力的腿,从小道士的床上爬下来。

        她做nV奴时腰身纤细,腰带就这么短,现在挺着一个快要生的肚子,腰带是无论如何,也系不上的。

        抖着手折腾了两下,她只能作罢,狠狠地瞪向身边睡得四仰八叉的小道士。

        天气热,小道士又是热气大的男人,运动了一晚上,出了一身汗,他也没有叫水冲洗,发泄完躺倒就睡,睡得十分安稳,呼x1轻缓而绵长,连薄被都没盖,被他压在身下。

        当然,也有可能是用薄被代替了被他们弄了一床铺水渍的床褥。

        过了好久,缓回一点力气,林安宴套好衣衫,把齐腰群当齐x系在x口,拖着尤带水渍往下淌的软腿,看了小道士一眼,拔d无情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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