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顺利得不可思议,怎会如此呢?怎么会这样顺利呢?沈清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细细亲吻着宋如桢的脸,从他的额,到被白sE发带蒙住的双眼,再到他紧闭的双唇。她平日那古板禁yu的大师兄,此刻衣衫早已不整,他的双手被系带松松地捆着,却是乖顺地没有挣开,他安静地被压在自己身上的师妹侵犯着。

        宋如桢被捆住的双手抵在两人中间,让沈清觉得有些硌人。“师兄,把手抬起来好不好?我被你硌着了。”沈清边说,边动作着。宋如桢的手不知几分是他自己的力,几分是沈清的力,总之,他的双手现在是全然被压在脑后,x膛因此动作而挺起一些,他现在就像山下春g0ng图中被强迫行欢好之事的nV方。

        这联想令沈清忍不住笑了出来。

        “师兄…”她压下腰,将自己整个人都与宋如桢相贴,然后将手伸进宋如桢的里衣,仅用手指指腹微微地在他身上摩挲着。

        她轻轻T1aN咬上了宋如桢的喉结,感受到身下之人身T轻微的颤动。

        “师兄…你发出一点声音可好?”她在T1aN吻喉结的间隙,这样要求着。然而在话说出口的时候,她却是并没有期待宋如桢给出什么回应的。

        然后她听见她的大师兄,宋如桢,像平常一般,唤了她一声,“阿清。”

        ……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沈清被屋外的鸟叫声吵醒,她睁开了眼。窗户未关,屋内一片大亮,沈清下意识想抬手遮住自己双眼,却在快触碰到时止住了动作。

        她起了身,身边的话本随之掉落床下。她随意将脚塞入鞋中,踢踏着走到放置着水盆的角落,细细清洗着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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