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拂音垂眸含笑地看着殿中的人。

        沈濯与她相视一眼,随後匆匆别过,转身质问身後队伍中的魏本:

        “魏大人自己也说,南楚三皇子诡谲狡诈、深不可测,此等之人怎会如此轻易获降,殿下将其困在府中,严刑审问,严加监看,实为明智之举。”

        “可据本官所知,这位三殿下在长公主府上,可从未受过严刑,反而有独院居住,殿下还时常召见…”

        魏本估计将话说的暧昧,引众人遐思。

        “魏大人此言,简直愚不可及。”沈濯轻轻微笑,儒雅地反击,“重刑之犯不单独羁押,难不成还囚在大牢,等着他与其余之人合谋越狱吗?”

        ”再说,殿下亲自审提要犯,只能彰显殿下恭亲克己,勤政忠己,或者是魏大人觉得,殿下召见三皇子,不审刑责而聊其他?”

        沈濯一副突然明白的表情:“哦,原来魏大人也时常在府内召人去自己的屋内才会如此了解,那敢问魏大人,平时都是聊什麽呢?”

        话语轻淡淡,但却杀力十足。

        朝上几乎都已是成亲之人,谁能不明白这话真正在说什麽。

        魏本被气地羞红了一张老脸,指着沈濯满脸憋的紫涨也y是说不出一句驳斥的话:“你…….你…血口喷人!”

        沈濯依旧浅笑,静立地看着眼前浑身炸毛的人,眼角目光露出揶揄与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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