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都是在窑中制成的,烟炱距离火最远,窑顶或者四边是最好的醇烟。
在她眼里,和景韫言一比,繁陵城那些连中品项烟墨都算不上,都是下品身烟墨!
陆同知噎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也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墨和书画。
摸摸腰间坠着的锦袋,里头正是自己前不久花了大半年俸禄在四宝斋买的墨条,日日不离身,去哪都带着。
那能一样吗!
顶烟墨也要看谁家墨窑出的,他还想用御书房的呢,能吗!
一起吃了挂落,现在还得憋着气哄着妹妹,陆同知觉得心累。
毕竟是自己从小宠到大的,又不舍得说一句重话,斟酌再三只得温声劝慰,“那景公子已心有所属,何必呢…”
提到这个,陆琴琬眼泪一收,咬牙切齿地捏着杯子用力掼在地上,“定是那贫家女用什么下作手段勾了他!”
白瓷杯子碎成几瓣,茶叶伴着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舒映桐夹菜的筷子一顿,眸光犀利地转头看景韫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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