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荛心里这才舒坦了些,叹了口气,对陈兆慈说:“去淼州的这一路上,不太平,父亲给你派了二十个侍卫,你别嫌人多,都带着,还有你自己身边伺候的,都带着。”

        陈兆慈惊讶的说:“二十个?有些多了吧,我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许荛摇了摇头,说:“你是从京城去淼州的,现在从京城到淼州这一路上,已经出了好几件杀人越货的事情,都是楚怀圭那本账册闹出来的,楚怀圭倒是一死百了了,可这还有很多人曾经参与此事,特别是户部,银子从户部出来,要没有户部的人帮衬,楚怀圭能这么大张旗鼓的贪腐银子吗?”

        陈兆慈想到曾经看到过的那些贪腐案件,幽幽地说:“楚家的人我见过,都不是奢靡之人,楚怀圭贪腐来的钱,还能都存起来不用吗?我看着楚怀圭就是个工具人,专门负责挖银子的,只是使银子的另有其人罢了。”

        许荛搂着陈兆慈的肩膀,笑着说:“我这夫人,政治敏感度不低嘛,不错不错,作为官员的眷属,就得有这样的思想高度才是呢。”

        两口子加起来在一起已经生活了几十年了,但是这样亲密的动作,特别是白天,做的可不是很多,陈兆慈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心底升起来,还没有细细的品味呢,就听到门口的白微高声的喊道:“三夫人,大夫人二夫人四夫人五夫人六夫人来了。”

        许荛听了,赶紧站起来,惊讶的说:“这是要做什么?怎么都来了?”

        陈兆慈跟着站起来,捋了捋衣服,抿了抿鬓边的头发,不是很在意的说:“估计是要让我给小九捎东西吧。”

        宁氏进门之后,看到许荛,笑着说:“三弟回来了啊。我们几个想着待会就是晚膳时间了,趁着这个空送过几样东西,都是我们要给咱们家九姑奶奶的,还得请三弟妹帮着捎到淼州才是。”

        陈兆慈笑着说:“那我先替我们家小九谢谢几位伯娘婶娘了,等咱们小九回来了,我让她再给伯娘婶娘们去道谢。”

        几个人给的都是荷包,陈兆慈当时没有打开看,等到宁氏妯娌几个走了,陈兆慈挨个看了看,宁氏是二百两,其余都是一百五十两,这几年,妯娌几个开着太老夫人给他们的铺子,几家的铺子又是许棣定期帮着做些活动,或者是帮着调整一下销售策略,宁氏她们手里很是丰厚,这会拿出百八十两的银子来,也不是一件很头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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