妯娌几个对于现在的生活很是满意,别看京城这么多的勋贵人家,可不是谁家都能手里有余钱,想要买什么就能买什么的,很多人家因为经营不善,已经是入不敷出,靠着典当家中祖辈留下来的一些物件硬撑着门面了。

        宁氏经常去外面,自然是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所以,才会对一直帮着自己的三房多方的示好。

        宁氏在外面经常跟一些人家的夫人喝茶聊天,很多人家对于许家庶出的三房能够独得永宁侯的青眼,尽心扶持一事当成是笑话讲,有那些跟宁氏交好的暗地里让她想法子打压三房,省的日后世子继承了永宁侯府之后,再生事端。

        宁氏表明上笑着应是,暗地里却冷笑,她现在算是活明白了,那些看起来花团锦簇的面子算得了什么,倒不如里子舒服了让人心里舒坦呢,家里现在几个妯娌各人忙着各人的事情,靠着这些铺子手里攒下不少的银子,不仅是自己花着痛快,在娘家人面前腰杆子也是直的,就是在自己的男人面前都能坚持己见,这样的日子过的不香吗?非得一家人闹得鸡飞狗跳的让人家看笑话才行吗?

        宁氏回到自己的院子,世子已经回来,晚饭提回来放在桌上。

        世子问她:“都这个点了,你去做什么了?”

        宁氏洗了手,坐在饭桌前,说:“我去老三那边了,老三媳妇过两天就要去淼州了,我跟她们几个去给送了个荷包,让老三媳妇带着去给九丫头。”

        世子听到说给陈兆慈荷包,羡慕的笑着说:“我看啊,自打祖母给你们几个铺子,你们腰杆子硬的啊,连我都羡慕呢。”

        世子现在帮着处理家里的一些铺子田产,这些铺子田产都有专门的掌柜的,想要攒点私房可是不容易的,哪里像宁氏她们,每个月都能从铺子里面拿到不少的钱,最重要的是,有许棣i这个大杀器在呢,那铺子还能赔钱吗?

        宁氏有些自得的说:“那可不,铺子里的钱可是我们几个自己的私房呢,祖母有言在先,挣了钱就是我们自己的,想要怎么花就怎么花,你们这些大老爷们不能干涉的,夫君,你要有什么想买的东西,手头不宽裕了,就来找我,我看看那东西要合适呀,我也能够给你出银子的。”

        世子听了,不由得哈哈的笑了起来,说:“我在外面,好些人可是羡慕咱家的儿媳妇呢,都说嫁到咱们家来时享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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