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总,好久不见,近来身体可好?”傅初霁与段总热情地握了握手,将他们二人迎进客厅。

        段总和颜悦色地笑道:“都挺好的,多亏了你上次送来的大补人参,我家夫人用它煲了鸽子汤,我都吃上火了哈哈。”

        “段总说笑了,您要是喜欢那款人参,我改天再托人给您送过去。”傅初霁换了个方向,刻意回避那位紧跟在段总身旁的少年。

        罗屹的眼力见比谁都快,特地留在玄关合上大门,一个劲地冲坐在沙发上的阮灯使眼色。

        段总事先并没有提醒过自己还要带一位身份不明的陌生人过来,他们三人也没有事先商量好台词。

        本来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遗孀与继子共处一室,继子向长辈简明扼要地点名身份,剩下的寒暄与攀谈傅初霁自然会一笔带过,他从一开始就没想着刻意回避阮灯的身份。

        现在冷不丁多了一个外人,就多了一份阮灯被议论的不确定性。

        眼下傅初霁忙着招待突如其来的两位客人,阮灯傻乎乎地坐在沙发上吃冰激凌,罗屹则为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预测了八百个借口。

        “咦?这位是?”段总眼睛毒得很,一进客厅就瞧见阮灯了,这样一个貌美如芙蓉出水般的清秀少年出现在阮家,无需他多猜就能直接得出结论,“是阮老爷的宝贝疙瘩吗?”

        阮灯忽略掉罗屹和傅初霁示意他上楼的眼色,疑惑的目光落到段总身旁的少年身上,这位没出现在傅初霁口中的人看他的目光一点儿也不友好,好奇却充满敌意,刺得他很不舒服。

        傅初霁刚要找个借口搪塞过去,阮灯把冰激凌一放,起身礼貌道:“段总您好,我是阮家的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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