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初霁停下手上的工作,把笔记本电脑往床上一放,弯起眼眸笑意吟吟:“老婆求我。”

        阮灯肚子里憋着一股气,哪能说散就散,他仰起倔强的小脸,坚决不向傅初霁低头,转过身继续看了。

        傅初霁伸手拨弄着阮灯后颈上变得有点长的碎发,心里默念着秒数,等他数到45时,阮灯果然又转过身来,握住他的小拇指讨好地晃了晃,小声道:“我要上厕所,我快憋不住了……”

        傅初霁挑起眉毛,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唇角,歪着头等待阮灯的亲吻。

        要是两人没经历过频繁的性爱,傅初霁倒是真有几分拿捏不准阮灯娇气又倔强的性格,但经历了首尔一个月的相处以后,傅初霁已经对阮灯的性格了如指掌。

        他的小爱人就是个狗狗脾气,好处是生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心软得像一颗棉花糖,基本上不会计较他干过的坏事。但这同时也引来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忘性太大——

        小狗开心了就会汪汪,阮灯开心了就会忘忘。

        而像憋尿这种痛苦的事情,别说在日常生活中了,在性事中阮灯从来都没憋住过,总是会哭吟着尿他一身,最后还要他哄上半天才能止住眼泪。

        阮灯看着傅初霁翘起的嘴角,凑上前用力亲了他一口:“满意了吧?”

        “不是很满意,但是谁让你是我老婆呢。”傅初霁伸出舌尖舔了舔阮灯亲过的位置,勉为其难地把他抱了起来。

        阮灯试图把链条从傅初霁手里抽出来,语气装得凶狠:“别人家老婆是天,老婆是地,怎么到了你家老婆就是奴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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