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灯一把薅住傅初霁覆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掌,问他:“你是不是又在想色色的事情?”

        傅初霁收起僵硬的表情,苦笑道:“没有,我在向神忏悔。”

        “等你忏悔完我都冻死了,快点脱了衣服洗澡。”

        阮灯无情的态度与从前事事都有回应的温柔大相径庭,那时无论傅初霁说出多么疯癫的话语,阮灯总是能温柔接纳他的一切情绪,用少年稚嫩的爱意修复他千疮百孔的内心。

        只是那样的阮灯太过包容,才给了傅初霁胡作非为的余地。

        毕竟傅初霁就算把自己包装得再人模人样,他本质上就是一条没有主人管教的野狗,阮灯越惯着他,他就越蹬鼻子上脸。

        没有得到阮灯回应的某人仰头承受几秒短暂的悲伤,随后稳定下情绪,脱好衣服帮阮灯洗澡。

        温暖的水流从阮灯头顶倾斜而下,把他身上黏腻的洗发水与沐浴露冲洗干净,他闭着眼睛任由傅初霁的大掌在自己身上游走,热气腾腾的卫生间让两人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下来。

        卫生间的高温令阮灯的大脑有些缺氧,他迷迷糊糊地想起被囚禁时的好多事情。

        傅初霁在他们的性事中占据绝对主导的地位,时而温柔进攻,时而凶狠驰骋,但是每次结束后无论多累,他都会抱着阮灯去洗澡,温暖的大掌游走在他身上,为他清理干净身体的每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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