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他在太学读。”

        见杜秋替他回答了,杜以棠把刚要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又下意识瞄了一眼周欢,见他皱着眉注意力全在他堂哥身上,有些失落地收回了视线。

        “我在问他呢,你插什么嘴?”周欢不悦道。

        一般这种时候宫里伺候他的下人们已经开始流冷汗了,生怕他闹出什么事来,而杜秋不愧是跟了他十六年的人,对周欢的坏脾性司空见惯,丝毫没有饱读诗书摘取科举桂冠的文人墨客的自觉,而是顺着他的话道歉认错,轻轻笑着就抚平了他的怒意。

        待周欢脸色恢复正常了,他又话锋一转,提到了上次让他背的散文:“前些日子你撒娇抵赖不让我碰你,我便用背散文来和你换,如今也有些时日了,你可会背了?”

        说到这个,周欢身体一僵,努力回想着那几次背书的经历,连他话语中透露的某些他觉得羞于启齿的信息都抛到脑后了,只一心想着那次谈话结果后的“背不出双倍偿还”。他眨了眨眼,有些讪讪地看向杜秋,道:“应该会背了吧......?”

        杜秋:“既然如此,那择日不如撞日,你现在就背背看吧。”

        “嗯......先是‘是岁十月之望,步自雪堂,将归于临皋。二客从予过黄泥之坂......’”周欢磕磕巴巴地背着,背到中间时他有点记不清了,停顿了一下,想了一会儿才想出来,正准备继续背下去呢,就被腿上悄然放上的手打断了。

        那手撩开他的裙底向他腿间探去,大掌包住了整个阴埠缓缓揉捏,指尖隔着亵裤摩挲那条细小的肉缝,粗糙的布料一下下擦过敏感的小肉粒,逼口很快就溢出点水液,沾湿了薄薄的裤子,牢牢贴在女屄上,更加方便了他人的狎玩。

        细密绵长的快感自下方源源不断地传来,周欢紧紧夹着腿,用力咬着唇才不至于叫出来。他按住那只在他腿间作乱的手,乞求地看向杜秋,想让他停下来,但却是无用功,杜秋只是轻轻柔柔地看着他,手上动作不停,像是真的只是老师教导学生一样用一种期待鼓励的目光让他继续背下去。

        “唔!...之后是‘今者薄暮,举网得鱼......予乃摄衣而上,履谗岩......时夜将半,四顾寂寥......’”他忍着身下的快感硬着头皮背了下去,在背到“过临皋之下”时,腿间的那只手竟然扒开亵裤伸到了里面,就着粘腻的水液一下插了进去!

        “哈啊!”他两条腿都抖了一下,抓着杜秋的那只手指尖发白,手指几乎要都嵌进他肉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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