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还跑去深山冷岙里参加什么试胆大会,你该不会真的信了「笨蛋是不会感冒的」那种骗小鬼的蠢话了吧?”

        散兵立在床前,居高临下地抱臂俯视着躺在床上裹着被子奄奄一息的旅行者。

        旅行者昏昏沉沉,大脑如同灌了浆糊一般,还是使出了全身的最后一点力气回击道:“如果不是知道你是来探病的,我还以为你是趁人之危来取我性命了。”

        “阴阳怪气完了就快走,”她往被子里又缩了一点,浑身酸痛让她不想与他多费口舌,“走时顺便把门带上,风灌进来冷死了。”

        少年脸色一沉,上前把她被子掀开,寒声道:“你这是要把自己捂死?呵,也不怕把脑子捂坏。啊,抱歉,忘了确认你有没有脑子。”

        旅行者气得背过身不想看他,身后却倏地伸来一只手,探向了她的额头。

        滚烫的脑门一接触到他冰凉的掌心,瞬间舒缓了不少,如在沙漠中长途跋涉后突然跳入了一泓清泉,她贪婪地贴向那只手,手却在此刻毫不留情地抽离了。

        “这么烫,是不是我再来晚一步,就可以给你…”他猛地收住了话,似是怕说出什么不吉利的来。

        “罢了,你躺好,不要再捂着脸了。”他转身出去了。

        这…就走了?

        旅行者斜眼偷瞄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