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好想哥哥。

        以前她生病,都是空在照顾的,她只需要躺在床上撒娇就好,因为哥哥会照顾好一切。

        而且,生病时候无论提出什么要求,空都会毫不犹豫立刻满足她。

        哥哥…现在又在哪里呢,连她生病了都不来照顾了。

        派蒙照顾起人毛手毛脚的,不是把水不小心泼到床上了就是把药灌她胸口里了,被她以「病情不能再恶化了」为由撵了出去,不能指望她,而且,她也怕传染给派蒙,到时俩人一起病了就更糟糕了。

        平时再怎么坚强独立的旅行者,此刻也难免脆弱自怜了起来。

        “我才出去了多久,这就哭了?真是没出息。”

        旅行者侧过头,看到散兵端了盆水走了进来。

        “…我才没哭。”她澄清道。

        散兵在床边坐下,手脚麻利地将帕子拧得半湿,搭在她额头上,嘴上不忘讥讽道:“眼圈红得像个兔子,丑死了。”

        她顶着块湿帕子,莫名心情愉悦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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