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干昏了头,说出的话令人啼笑皆非,应时序却故意顺着他的话沉下脸:“我不喜欢孩子,怀了就打掉。”

        她射的那么多,全部都弄到最里面了,要是谢鹤辞真能怀孕绝对百分百中标。

        他皱着漂亮的脸,想象自己躺在冷冰冰的手术台上被长针头无情穿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惊胆战:“那……那……下次戴套吧。”

        应时序假装不满,掐着他肥软的屁股颠了一下:“戴了不舒服,我要射进去。”

        身体被她挺腰的动作顶得向上耸动,牢牢插在穴里的硕物搅动他一肚子的精液,谢鹤辞发出一声惊喘,连忙攀住她的肩,腹部被粗长的阴茎撑起清晰的形状,凸起的部位正在缓缓移动,倒真像怀了好几个月胎动的场景。

        她一本正经地耍流氓,偏偏谢鹤辞老实的很,根本没听出来,用装满浆糊的大脑思考片刻,才委屈开口:“好吧,我会记得吃药的。”

        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觉得应时序的身体奇怪,毕竟他也会产奶,还有难以启齿的性瘾,她的肉棒可真大,不用充电不会脱落,又烫又硬,肏得他好舒服,两个人简直是天生一对。

        不过这些话他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乖乖窝在她怀里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他累了,想睡觉了。

        但抵在内壁的大家伙还很精神,一个劲儿的想要往里钻,他早已经吃到底了,红肿的后穴贴着阴茎表皮颤巍巍吐出蜜液,被重新按在被褥里时他还一脸茫然,随即而来的是狂暴激烈的冲击。

        极乐和痛楚让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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