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怎么用力,但吕冬生实在是太敏感了,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他的体温,在顾吝手掌下不停地打颤。

        “不就亲了你一下吗。”终于吕冬生缓过劲来了,伏在他腿上为自己鸣不平,带着鼻音的声音软软的,“烟我也只抽了一根,就一根,亲你之前还漱了口,你至于吗顾吝?”

        “我不喜欢。”

        “烟酒都不沾还禁色,天啊,现在真的还有这种攻吗。”吕冬生没忍住嘀咕了一句。

        顾吝没怎么听清:“什么?”

        吕冬生摇摇头,把话题重新拉回到正事上:“做吗,我买了套。”

        吃饭的时候路过便利店,吕冬生本来只是想买瓶汽水,看到收银台旁边架子上的避孕套,突然想起自己这大半个月的空窗期,二话不说把每种味道都要了一盒。

        这玩意不便宜,结账了他才发现钱不够,陆少行一边苦口婆心的跟他科普纵欲的危害一边掏手机要给他付钱。

        吕冬生不服,当场就跟他争论,观点是适当的做爱有助于放松身心,憋久了对身体才不好,像他这种没有性生活的人怎么会懂。

        俩人在收银台前就这个问题争了三分钟,最后是龚俱仁听不下去了,冲进店里抢着帮他把账给结了。

        这朋友能处,有忙他是真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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