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吝微微颔首,表示就是他打的没错,然后把吕冬生乱动的两只手都反剪在背后。

        他太瘦了,顾吝单手就能将他两只手腕梏住,吕冬生挣扎不开,就胡乱拿脑袋去蹭他。

        吕冬生的头发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发质柔顺,一点看不出来染过色。只是那颗脑袋毫无章法地在他小腹磨蹭,顾吝被蹭得烦了,抓着他手腕的力道重了些,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把他的头给按了下去,吕冬生还没反应过来,接着又是一巴掌啪的抽在他屁股上。

        他是一条白化眼镜王蛇,天生缺少黑色素,人形模样更是白到近乎病态。挨了这么两巴掌,臀尖上立马浮现两个惹眼的巴掌印,红艳艳的缀在白生生的屁股肉上,下流的有些不堪入目。

        吕冬生气急败坏,瞳仁应激变成了两头尖尖的竖瞳,他嗷呜一口隔着裤子咬在顾吝腿上,于是落在屁股上的巴掌声更响亮了。

        草,他果然是s吧!

        有这癖好就应该趁早落户去海棠,手这么黑,晋江的清冷娇软美人谁给他打啊!

        察觉到腿上的人在发抖,顾吝停了下来:“疼?”

        “你自己挨两下试试!”吕冬生骂道。

        体质原因,他本身就比常人要敏感许多,新校服穿一天都能被磨得过敏,像后颈,胸口,屁股,大腿根这些地方更不用说。细皮嫩肉的,挨了这么几下就一片通红,明天指定会留印子。

        顾吝似乎是良心发现,居然替他揉了揉。被打的地方好像在发烫,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所以他贴上来的时候,掌心的温度便格外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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