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芙心跳一滞,疾速垂眼扫了一圈,见自己确实将占摇光藏得严严实实,半点透不出端倪,这才略微松了口气。

        她僵y的脊骨逐渐放松,整个人倚靠在坐具上团放的引囊间。

        舒明德拖了个大圈椅置在大案另一端,废了一番心力才爬上去盘腿坐住。

        他张了张唇想说些什么,一时又不知从何开口,是以姊弟两人尬然相顾了半晌,谁也没有先开口。

        舒芙余光瞥见桌上余了几碟还未叫阿笺收走的点心,于是推了牛r饼到他跟前。

        “……多谢阿姊。”舒明德咬下一口,清淡的甘味溢满口腔,他却莫名觉得滋味有些发涩。

        其实他也并不愚钝,三个姊姊里面最疼他的,肯定是他这个血脉相连的亲姊姊。

        正如眼前这碟牛r饼,任舒薇表现得与他再亲近,也仍是要亲口过问一道他的喜好。

        而舒芙恰好相反,她早在不经意间将这些微末的小事全数记在心间,一举一动都在无声地照顾着他的喜乐。

        ——但世人总是容易忽视后者这种润物无声的细致Ai护。

        他也难以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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