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他与长姊相谈甚欢,不由自主地将她纳入了亲近的范畴,于是想亲自调和一番几个姊姊的关系。

        可舒芙上来就对他冷面相待,狠狠拂了他一腔斡旋之心。

        他深感良苦用心被辜负,又一时难当被她拂面的羞恼,口不择言之下才对她说出了那样伤人的话。

        他回去辗转了半宿,料定她被自己一席话伤透了心,故而今日冒雨前来告罪。

        小郎君将牛r饼吃了半块,又向舒芙讨了香茶净口,方才缓慢开口:“我此刻是来……同阿姊道歉的。”

        舒芙心脏骤缩,却不为幼弟的只言片语,而是大案之下,占摇光不知几时除去了她的鞋袜,将她一只雪白的足用滚烫的掌心压住,另只手又将她的长裙朝上撩叠在膝头。

        舒明德对这番暧昧动向浑然不觉,继续道:“昨日栖川堂中,是我做学问将脑袋做糊涂了,才对阿姊说出那样伤人的话,故而今天来此虔请阿姊宽宥。”

        几乎在舒明德二度开口的同一时间,少年俯首将一个温热cHa0Sh的吻重重印在了她JiNg巧踝骨上。

        一线绵长sU痒的触感自下而上燎遍了她周身,舒芙下意识咬住了唇,强行将一声低Y碾碎在喉间。

        她抬起眼看了看舒明德,见对方低垂着眉眼,将一只羊脂玉的狸奴镇纸握在手中盘玩,嘴里仍徐徐复说着昨日种种。

        但此刻,她耳中已听不太分明他这些话,占摇光已朝上亲到她膝盖处,一路缱绻纠缠,偶尔露出犬齿磨一磨她的肌肤,仿若兽类缠绵痴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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