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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坐在后排,后排的暖气没有前排的暖和,计江淮尽力把手指缩进衣袖里,他抓紧了袖口,身体冷得轻微发抖。脸上的巴掌印在逐渐淡化,他没有拒绝这一巴掌,要是乌以沉只打他一巴掌就能抵消这半年的怒火,那可就太轻松了。

        计江淮不敢看乌以沉的脸,他只敢快速地从后视镜里偷看乌以沉的侧脸,乌以沉的样子比半年前更稳重了,浑身散发着难以揣测又难以靠近的寒气,计江淮既希望乌以沉对他说几句近况,又害怕乌以沉会在言语间讽刺和厌恶他,计江淮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他焦急地望向车窗外,心里期望着回家的路更短一点。

        车子平稳地驶进地下车库,乌以沉下车之后,计江淮才敢颤颤巍巍地开车门,地下车库里多了一些钢架杂物,钢架上还挂着束缚带和项圈,计江淮看得心里直打颤,乌以沉怎么会买这种束缚性奴的立架?在他们分开的时间里,乌以沉已经染上了这种残暴的爱好了吗?

        计江淮在走上楼梯时,他忽然想起了泡泡,那只他亲手领养回来的小狗还在吗?现在长成什么样了?一想到小狗,计江淮的心情就急切起来,他跑上一楼,却发现原本放小狗睡窝的地方空空如也,那些围栏和颜色鲜艳的小狗玩具也全都不见了,霎时间他想起自己做过的噩梦,泡泡是被弄死了吗?

        计江淮紧张地在房子里左顾右盼,全然没注意到身后乌以沉的极速靠近,忽然脖子前一声金属脆响,一条金色的铁链拷住了计江淮的项圈,从铁链传来的蛮力将他狠狠往后拽,计江淮被拖拽得只能趔趄跟着,乌以沉将铁链在手心里缠了几圈,快步将他拖上了楼梯,这天气虽冷,但还没到要开暖气的程度,计江淮没有穿拖鞋,他赤脚踩在冰冷刺骨的大理石楼梯上,脚尖冻得犹如踩在针尖上,在临近卧室时,乌以沉抓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丢在了床上,计江淮的后背传来一阵钝痛,被摔倒的重力撞得他头晕目眩,乌以沉粗鲁地压在他身上,双手揪住了他的衣领,衣服不堪重负发出了“噼啪”的撕裂声,纽扣几乎是被鲁莽地扯开,计江淮惊愕地望着自己被横蛮扒掉的衣服,他害怕自己也被这样粗暴地对待,大脑顿时陷入了恐惧的过载之中,他身体僵硬、手指动弹不得,赤裸的胸膛暴露于冷空气之中,计江淮迅速打了个寒战,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乌以沉起身,他抬起计江淮的双腿,然后揪住计江淮的裤子往下扯,裤子和内裤都被利落扒下,计江淮还不愿意给乌以沉看的义肢也显露了出来,计江淮在短短几秒内变得浑身赤裸,寒冷从四面八方侵入肌体,他的大脑也被冻得迟钝,牙齿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乌以沉将他的衣服随意丢在地上,然后拽住了他的头发将他拖到床边,计江淮手足无措,他被迫慌乱地跪在地上,膝盖和脚趾直接压在冷硬的地板上,乌以沉在他面前拉开了裤链,一根正在充血勃起的阴茎弹在了计江淮的嘴边。

        粘稠与腥味同时沾在脸上,计江淮张大了嘴巴,他拱着腰往前,将乌以沉的阴茎含进了嘴里,前列腺液在他喉咙里缓慢流淌,顺着他的食管滑进了胃。计江淮笨拙又胆瑟地用舌面裹着肉棒,他艰难地用鼻腔换气,在口腔还未适应这个大小时,就被两只大手按住后脑勺将阴茎深喉了。

        计江淮“呜呜呜”地闷哼着,他被突如其来的深入捅得眼泪汪汪,后脑勺上的十根手指插进他的发间,那揉搓的动作似乎只把他的头当做飞机杯,计江淮挣扎了几下便失去了力气,喉咙因为异物激烈入侵而下意识紧缩,嘴里的阴茎贴着他的口腔黏膜在跳动,血管鼓胀顶着计江淮的舌苔和上颚,计江淮的鼻尖埋于毛丛之中,气味和口味都失去了重要性,此时只有呼吸不畅让他从胸口到脸庞都泛起窒息的赤红。

        乌以沉发着舒畅的叹服声,他往下捏着计江淮的脖子,在喉结之上能摸到异样的突起,那是他的阴茎撑开了计江淮的食道,他将满载性欲的阴茎插入计江淮进食的喉咙,恨不得要从上方将这可怜的性奴破开。

        计江淮翻起了白眼,他的喉咙被堵住了,多余的口水和前列腺液便从嘴角溢出,他神志不清地咕囔,手指的抓挠和身体的抽搐是他无意识的求饶,计江淮的左眼比右眼睁开得少,而右眼泪眼朦胧,湿润的眼珠子里充满恐惧和哀求,乌以沉松开了手,手指勾进他后颈的项圈将他的头抽出去,计江淮仰着胸口很用力地吸进空气,重获呼吸让他有如死后重生一般的震颤,他抖着肩膀,整个人都在急促地起伏呼吸。

        计江淮红得像熟透的虾,血红蛋白给他发寒的身体增添了一丝血色,他身上冒着慌张的汗,汗水将他的碎发扭出凌乱的曲线,乌以沉撩开他额前的碎发,他右眼的泪痣依旧那么美好。

        还没等他将呼吸捋顺畅,乌以沉便又将他按了回去,计江淮闭紧了眼睛,他抓着乌以沉的裤子,逐渐唤醒了口交的意识,他的头摇晃起来,用舌头和嘴唇垫着牙齿,将自己的口腔缩成紧致的甬道,渐渐地乌以沉凶狠的按压变成了轻柔的抚摸,计江淮熟练地做着吮吸和舔舐,他吸得嘴巴都酸了,嘴里的阴茎才终于有射精的翘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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