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的这几年,黎艺舒没什么变化,每日两点一线,一心泡在课业里,而沈青已不可同日而喻。

        当年稍嫌恋爱脑的舔狗,出狱后既没学历又有案底,唯一的本钱是年轻,只能随父母的老工友学装潢。而她的进步是神速的,从一开始跟在师傅后面搬砖搅水泥,到独立承包项目做工头,不过用了两年左右。

        要说她贴砖的技术有多好多快,也不见得,纯粹是她明白靠手艺吃饭始终来钱太慢。她还要找黎艺舒,还有许多梦想要实现,虽然和父母一样的起点,但不能再重复同样的人生轨迹。

        沈青思路清晰,当别的小工还在为几十几百块工钱斤斤计较时,她即便不要钱,也要跟着工头混迹各类装修现场,暗里学习工头和业主们的交涉技巧,以及如何发掘业务渠道。简而言之,她习的并非技艺,而是商业能力。

        以至四年后的今天,沈青虽未达到丰功伟业的境地,但已是本地知名包工头,户头里也攒下了数个五十万。她再也不用因为钱,错失和黎艺舒在一起的可能。

        而黎艺舒自坦明心意后,就半自愿半被迫地让沈青接回了家“照顾”。只是,才住进来一天,黎艺舒就后悔了。

        桌上的书才翻了几页,本应在上班的沈青突然回来,一副火急火燎的架势,黎艺舒只觉屁股一轻,人就被提起来了,“等、等下……嗯啊~”

        话没说完,甚至都还没站稳,身体已经被顶得往前趴,来不及放好的笔骨碌碌滚落掉地。

        “不等,现在就要。”

        鸡巴硬得蓄势待发,沈青托高圆润的臀,一边抵着肉缝厮磨,一边含着她耳垂吮吸,湿热的气息裹在皮肤上,凶物不停顶住腿心戳刺,上下夹击着她的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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